曲落一愣，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这个嘛……”
“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曲落撇了他一眼，张口咬了一口鸭肉：“你相信母猪会上树吗？”
“你！”尧暮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谎话穿帮了，什么时候自己的撒谎技术下降了？还是这丫头变聪明了？
曲落难得看见尧暮吃瘪的样子，心情好了，胃口也好了三分，连着吃了好几口鸭子，吃得满嘴流油，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
“来人，把能让我看见的母猪都扔树上去！”
尧暮怒气冲冲的话刚说完，曲落咬肉的嘴就僵住了，真够专治独裁的啊！
尧暮将双袖往后一甩，空气忽然安静的出奇。
曲落吃着嘴里的烤鸭，有些不自在，因为尧暮的视线一直锁定在她身上，面前的人也不知道什么表情，曲落没敢抬头看他，却也猜到了几分。
她放下手里的鸭肉，有些怂怂的擦了擦嘴，抬头看着他：“你认真问的啊？”
尧暮没有回答，只是释放着自己的王者风范。
“要说相信不相信的话，两种情况都有过，要是不相信你，怎么会……让你拿到那滴伤心泪呢，要是相信你，你却总是骗我……”曲落说着，竟然有些委屈。
兴许是被烟花迷了眼，尧暮也没有想过她会真的回答，刚刚也只是想着吓一吓她罢了。
“你……怕我吗？”尧暮又问，问的小声，只是四周安静，曲落每一个字都听的清。
他这么说话，连带着曲落也变得温柔：“我怎么会怕你啊，就算我在启星死了，又不代表我真的会死，我只是怕……”
曲落犹豫了，她只是怕尧暮对她越来越厌恶，怕尧暮对她冷漠，还怕……自己对他越陷越深……
“怕什么？”尧暮又问道。
“没什么？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啊！我什么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