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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女人一边托着太极球不住的转动,沿着鼠奚连着尾巴骨的位置慢慢为其压动把脉。
“不成,我会害臊的,总感觉瘆得慌……”
她这般来他兴奋,而若是换做他自行来便是真真倒胃口,此刻男人被一种奇异的情绪掌控着,他既觉着害臊但又不想她到此为止。
“害臊?爷竟也懂得害臊了,难不成我不害臊?”
“你是我女人,你不能让我快活还有谁能?”
听后娥齐哭笑不得,要说男人甚么时候最放的开,恐怕便是如今此刻。
“不要脸,谁要你快活!”
女人作势娇羞轻轻打了一记男人的屁谷,娥齐打后她不仅自己愣住了男人也被对方这突来的兴致给狠狠地惊住了。
“你你…做什么?”
都尉被摸过屁谷,但是上回他甚么感觉都没有,只是今回不知怎的就是大不一样,兴许是他感受到了女人在拍打他那团肉时暗藏的玩味与肉谷欠,他突然结巴局促起来。
寻常他们夫妻二人总是遵从你进我退的尺度的,男人鲁莽起来她便会娇羞无比,一旦男人开始腼腆扭捏起来她便有了趣味。
“做甚么?除了拍你我还能做什么。”
娥齐看男人表现出害羞,她撑着腰凑到他跟前用手托着他下巴不断的摩挲还时不时的轻缓的拍、带着笑意摩擦他柔软带着一点点烫度的脸颊。
女人的手像刷子般来来回回的顺动他的脸,这细腻的手劲还夹带着缓慢温柔的轻打,仿佛她不是在轻轻的碰/弄男人的脸颊而是在对着他身上别处的肉这般。
“你女人家家的,这般做不害羞的么……”
都尉被这种说不清道不明似有还无的挑/逗给愣是逗直了,他看她的眼神发虚,腹尾酸得厉害,他嘟囔说她这般太不成体统。
即便他晓得自己被摸得是烧得如猴屁股一样红的脸,但他总觉着用软嫩水葱指尖的她摸的,是他另一处。
“摸脸也不成,那我换别处?”
娥齐笑嘻嘻的将手抽回来试探的搭在他腿上,男人对着她轻轻舒了口气仰躺在被褥里颔了颔首,意思他大抵是放弃了抵抗。
“你饶了为夫可好?”
平日里单祥不用力时他的腿壮是壮但壮得并不明显,她轻轻沿着男人的大腿由外往里、自表往深处一路轻轻拍去,拍着打这逐渐让他的腿积攒起泛粉的瑰色。
单祥的皮肤充血开始发热,他觉着自己的腿烫烫的有些发痒,女人不轻不重的拍击激起他深处的热意。
都尉被拍了一阵,他身子赤得不行,虽然先头他隐隐觉得自己被妻子这般不怀好意的拍打实在有些怪异,但他渐渐陶醉在这种手劲微妙的拍击中。
甚至萌生出了享受的念头,并最后在妻子顽皮的嬉戏中不可自拔。
“莫要再打了,饿着呢,再打下去就要被饿死了……”
单祥最后实在是没法子了,他只能嚷嚷说他受不住快要被拍疯了,往常与她戏耍这些游戏败下阵来只是时间长短问题,天地可鉴,他鲜少取胜于她。
后来的事体也大体同往常那般,她有许多花样来挑起他的兴趣,待到他兴致勃发的后头,事体总是经历雷同。
如若说那感受像山洪暴发,都尉觉着那种倏然开闸的感受确实如此。
说那是万马奔腾,他觉得自己的神识发软浑身战栗的境遇这样说也是。
甚至形容那刹那间是烟火升空满脑火树银花,他觉着这比喻恰到好处,少一分则无法睥及那种轰烈的感受,多一分则显得他矫揉造作。
其实男人是否在装模作样这也不难瞧出,在筋疲力尽后单祥便会变得困意遮眼拽都拽不醒,若是他还精神那么其中的缘由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