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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突然间,那儿万分热火、分外月长、像是活泛过般,铁异常,按下来还能狠狠的回过头去弹在他肚皮上。
她艰难的按着他抓狂迫切想要挣开的身子,在他耳根边再送他一程。
单祥觉着自己快要被热意撑开脑颅时,他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再给他添了一把火下腹,她在他耳旁轻轻的说着,湿热的吐息间她这一句话顷刻间让他身上的邪热冲去了凌霄宝殿。
“你灌进去的时候就像抓一把豆子洒在我的脚面,近乎烫着我,但是滋润,我享受得要命……”
每当他在军中攒足了粮食,归家那晚上他必定会教会她“汹涌”这两个大字如何写,兴许男人只是觉着痛快,那种热流冲顶的感觉她犹记至今十分难忘。
眼下他还没等她说完便全身如遭雷劈深陷酥麻,咆哮着被要疏解的感官往高处送。
一阵激涌洪流漫过,她手指轻轻扶着,它还在余韵之中一阵一阵的滴答抽泣着,一连泵好一阵都不停歇。
昏沉的火光中随着男人大松一口气,他身子软下骨头还漫着一阵阵浓入骨髓的酥意,他腹上渐渐松弛的肌理因为有液质顺流而下漫出光泽水色,像溪流经过的山川地貌。
“这!你怎么说这些话”
按照往常,都尉眼下是圣如佛的寂静时,他脑子眼下甚么都没存唯独记住了方才娥齐对他说的话,他说的时候自己身子还没有缓过,说到半路他突然颤了颤又颓然躺了回去回气。
方才听完那话,单祥的身子眼下还在漫着热意,这话着实刺激得他不浅,甚么像豆子滚在脚底板上,他想想便觉着脸热。
“我怎么说不得了……”
“下次不许这般胡说!”
娥齐开头没在意,她拍拍男人的伙计,发现他只是比方才柔软了些许,还远远没到要歇的模样,她心想夜里头有得耗了。
她伸手交替间轻轻顺着,轻轻的摸着那稚嫩的皮肉,都尉大腿颤了颤抬手猛然捉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造次,接二连三被打断后娥齐也渐渐来了火气。
“我实话实话怎么就成了胡说”
他突然莫名横了起来,弄得她怪错愕的,她的感受就是这般,这说话还莫得自由了!
“姑娘家家的!你晓得旁人听到会想甚么”
单祥几乎不吼她,眼下他突然厉声质问她的模样甚是可恶,像是她犯了什么大忌般,原来她在他眼中竟是个放浪户子。
“你又不是旁人,你是我男人!”
也不知道都尉在怒什么,或许那不是怒气只是单祥突然间发觉内心不为人知的嗜好,偏生还被她发现了他喜欢听荤话的秘密。
方才他身子激烈的交代,这令他产生了奇异的羞耻感。
与此同时,男人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她觉得同他鱼水之欢是快活的享受的,他能让她感到舒服,于他而言这绝对是异常崇高的赞美。
在莫名的怒火中他又忍不住回味起那句话,当他厉声说完那一刻单祥觉着自己变得万分奇怪,他后悔将那些话说出口,他像动嘴是不过脑的莽夫般。
闺房荤话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绮丽的秘密,谁人都不知只有他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