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撇了撇嘴，自认倒霉:“还能怎么办，只能希望她长得记性，让我们省点心。”
尤其是这个月下来，月绩疯狂往下掉，简直没眼看，还收到了不少顾客的差评，对他们来讲，就更不是一件好事。
两人聊了会，来了几位客人，顾辞九也没在闲着，帮忙打手。
以前她也没少跟着呈昭学，手艺还是在的。
一上午过去，顾辞九好长一段时间没这么过了，手还有酸疼，从外面回来的呈昭见到工作台的顾辞九，诧异地道:“哟，你怎么过来了。”
“昭哥，我过来找我妈，不过还没下班，就顺便过来看看你们。”
呈昭点头:“嗯，什么时候回去？”
“中午在这吃饭？”
“啊，我妈可能会喊我回去一起吃午饭。不过还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去，他晚点会过来接我。”
“那应该也没这么快，我让姜欢出来陪陪你？”
顾辞九连忙摆摆手，“不用，你这么麻烦欢姐来来回回，她不方便。”
“她在家闲着没事。”而且，他家还是有专车司机。
姜欢一听到顾辞九在S市，立马吵着他要过来，本来她就已经在家待的快发霉了。
呈昭发话，呈母自然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叮嘱司机在路上开车小心些。
姜欢怀孕没多久，暂且还看不出孕肚，不过她走路很慢，手也不自觉的贴着肚子，让人一眼便感觉出她是个孕妇。
“小九。”姜欢一进来就看到了帮忙的顾辞九，开心地走过去。
顾辞九扶着姜欢到一旁沙发上坐，“欢姐，你小心些。”
薇薇认识姜欢，也直到她跟呈昭不久前就已经结了婚，乖巧地叫了声:“欢姐。”
姜欢礼貌回了她一声:“哎，薇薇，最近干的怎么样？”毕竟这人还向自己请教过，姜欢谈不上喜欢她，但也谈不上讨厌她。
因为她长期跟呈昭接触，姜欢自然也不是对呈昭不放心，而是，她怕薇薇在两人对比之下，她会倾心于呈昭。
薇薇眨眨眼，“还好，多亏泰哥跟昭哥不嫌弃，还一直教我。”
“那就好。”姜欢颔首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顾辞九:“你怎么又来S市了。”
顾辞九之前还会对呈昭有所保留，但面对姜欢时，她十分乐意把事实告诉给姜欢，“还不是在学校惹得那些事，我班有个女的把我出卖了。余谨言为了我安全，打算先让我这段时间在他这住着，我比较担心的是，这样下去我成绩容易跟不上。”
“这你放心，余总是谁？他完全可以给你补习。就算没时间，他也不会吝啬舍不得花钱给你请个家教啊。”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让余总给你补习，这人据说他成绩过分优异，给你补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欢姐，你怎么这么说……”顾辞九看了看姜欢。
她之前也没做出决定，而且，她觉得余谨言毕竟许久没有接触过这些了，就算他曾经是天才，也不代表现在还是天才。
“难不成还有别人这样对你说过？”姜欢捕捉关键字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就他啊，他之前也说要给我补习来着，我拒绝了。”
姜欢简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这是在暴殄天物。”
顾辞九却不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什么不对，“欢姐，话可不能这样说，他是天才不可否认，但他很久没上过学了，对吧？教科书都改版了，他学的知识是几年前的了，已经存在代沟了。”
姜欢一顿沉默，她觉得小九在内涵他们年龄老，她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小九，中午你是要回去吃饭吗？”
“应该吧，我妈可能到时候会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