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哦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顾辞九咬咬嘴唇，这货竟然跟她玩起了文字游戏:“那你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余谨言继续只给她回了个单字:“哦。”
顾辞九:“……”
“那你要是答应了，我改天就把小可爱带走咯？”
“不行。”
“为什么？你不是嫌它吵，嫌它丑，那你干嘛还让它留在那？”
余谨言淡淡地说:“习惯了。”
“什么意思？”顾辞九有点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了。
余谨言:“自从知道有这个丑的东西之后，我才知道世界这么美。”
“……”
顾辞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
“它吃我的，住我的，喝我的，这段时间洗澡都是我帮它处理。”
“……”
“睡觉。”余谨言发完牢骚，马上就不想跟她聊下去了。
这个女人，光会给他找坏事，还能给他带来什么好消息？
“……”
“辞九，你朋友他怎么说？”
姜欢看他们已经聊了一段时间，便去询问了一下。
顾辞九咬咬唇:“嗯……他说他要睡觉了，我明天再去跟他详说。”
姜欢愣了几秒，缓慢地眨眨眼:“你朋友是不是不太开心？”
“那倒不是，就是他说想休息了，明天再跟他说。”
“哦……那好吧。”姜欢思维迟缓，迟钝地点点头:“那我们明天再去说，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
“嗯……嗯。”顾辞九微怔。
“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要上班。”姜欢一躺下来，开始有了些困意。
她平时一个人睡的时候，听力会很敏捷，而且她不喜欢一个人待着。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她会比较容易胡思乱想。
现在她睡在辞九旁边，她第一次产生了心安，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听得出姜欢语气中的疲惫，顾辞九唇角微微抿，轻语道:“嗯，好，欢姐，晚安好梦。”
“好梦，辞九。”
—
“珊珊，睡了没。”
“没呢，九九，你弄完了？”
“嗯，今晚欢姐回我家了，所以跟她聊了些，有点晚了。”顾辞九垂着眼，回复道。
“哦，这样啊，那你要不要去睡了。”
“你呢？还要不要我去陪你打会游戏。”
“我把号交给何时了了，不过你想玩的我可以跟他说一下。”
“嗯，不用啦，那早点睡吧。”
“嗯嗯……我还在跟何时了聊天，你困的话，就先去啦，没事的。”
顾辞九的确有点困了，她点点头:“嗯，那我去睡了。”
杨珊珊:“晚安。”
—
翌日。
顾辞九的房门被敲响。
外面传来姑姑温柔的声音:“辞九，你跟你朋友该起床了，晚点就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