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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腊月二十九,乾恩殿歌舞升平。
王公大臣在宫宴上饮酒庆祝,如今萧义章已是一人独大,在场的多半大臣都是与他共事的,剩下的小部分则敢怒不敢言,毕竟沈家那般的都可落得如此下场,他们可不敢以卵击石。
“萧爱卿,你有大功,朕得好好赏你才是。”皇上冲他举起酒杯。
萧义章连忙拿起酒杯起身:“臣效忠皇上是本分所在,断不敢邀功。”
杯中酒一饮而尽,不少大臣和王爷也要敬酒,萧义章连喝三杯后抱歉得说:“我下面以茶代酒回敬各位大臣,实在是近日身子不爽。”
“那就少喝些。”皇上允准他。
就在萧义章重新举杯时,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一口血喷洒在桌案上。
……
“大小姐叫我何事?”萧称被拉来军营,很是不解。
“穿上试试。”萧婉娆用眼神示意桌子上那套盔甲。
萧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这?”
“也是,你就在这换我出去等你。”萧婉娆起身要往外走,被萧称叫住。
“您为什么?”
“以后叫我少将军就可以了,咱们以后就是正当的同事了,快换吧。”
萧称不敢相信,缓了许久,抚摸着那身盔甲,感受它冰凉的触感。
等萧称一出来,外面候着的军营将士齐喊:恭迎萧副将。
萧称再次傻眼,扭头看着萧婉娆神秘的微笑。
“我已经跟他们提过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副将,更是东梁的副将军。”
“我何德何能。”萧称说着便要给她跪下。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说过将来我有资格了绝对会让你参军,你本就有天赋,这副将军你担得起,别和我拉扯,是男人你就大胆应下,做给我看就是了。”萧婉娆炯炯的目光,如炽火燃烧了萧称心底那不曾见光的梦想。
“好。”他应下了,并且用尽全力去书写他的职责。
远处的一个士兵急冲冲的跑过来:“少将军,萧府出事了请您回去一趟。”
萧婉娆眸光暗了暗:“知道了。”
……
“是情花毒。”几位医师诊脉商讨着萧义章的病情。
“父亲如何了?”萧婉娆跑进来问道。
“回少将军的话,丞相大人……”
“你诊错了吧,哪里是中毒?”赵医师打断他,“是胸口有积血,再加上忧思成疾导致的,少将军面前你敢随便下定论。”
“我,兴许是错了,少将军恕罪。”
“自打母亲去世,父亲就很思念她。”她看着那个低头认错的医师,“我也不罚你,只是你医术有待提高,回去吧。”
“是。”
“少将军勿急,我会极力救治大人的。”赵医师说道。
萧婉娆眼里噙着没有感情的泪花,睥了躺在床上失去意识的人。
“少将军,这件事不会暴露吧?”萧称悄声问。
“我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毒发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在家悄悄病倒会引起猜忌,这样一来所有人包括皇上都知道了,宫宴的饮食都是经过检查的,所以他们当时就会排除中毒的可能。并且和崔隐秀一样,我早就让他提前适应了,他觉得身体不适很正常。”
“我知道了,这就放消息出去,丞相思妻成疾。”
萧婉娆勾起嘴角默许。
“情花毒用甘草和金银花可解。”赵医师开好药方,请萧婉娆过目。
“那几位医师在宫里也是德高望重的,你没让他们瞧吧?”
“那个刘医师是我的亲信,他自然不会多嘴,剩下的那一个我没让他有机会诊断,只是方才徐医师抢我一步,险些漏了马脚。”
“药方都开了,不用留三个医师,你和刘医师留下就可以了。”
萧义章病倒的消息立刻在武幽传开,许多大人想去萧府探望,都被萧婉娆拦下,她承诺大家萧义章病的不严重,再修养几日即可。
可一个月过去了,萧义章却一直告疾,皇上亲自来过一次,萧义章虽然醒着,但下不了床。皇上让他养好身体要紧。
萧婉娆在军营办事时,赵恒还来质问过:“少将军每日忙于公事,也不多尽孝道。”
“怎么?太子想替我尽孝道?可以啊,我一定替你向皇上提。”
赵恒没得到好脸,气急败坏的溜了。萧婉娆眼皮都不抬的骂了对方一句“蠢货”。
……
正月已出,可天气还是那么寒冷,寒风几乎钻进骨髓去汲取温暖。
是夜,萧府幽静的不像话。萧义章的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只见萧婉娆端着汤药走进来。
“父亲该喝药了。”萧婉娆把药轻轻放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药是不是加了□□,为什么,我的病不见好。”萧义章呆滞的躺在床上。
“父亲说笑了,哪有那种好东西啊,如果有父亲会最先得到,对付那些您看不顺眼的人,下药岂不来的更轻松?”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好像聊天一般。
“哈哈,你这嘴皮学溜不少,只是我不想喝。”萧义章难得头脑清醒着,他就是觉得这药不对劲。“你是不是看我病的起不来,想独揽大权?”
萧婉娆发出一声不屑:“对于权力,我可没有父亲那般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