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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祖好!”
白子贺衣袂飘飘,颇为老成地看着众弟子,随后被三清观长老迎入观中。
卫风显然还不太接受这个样子的白子贺,目瞪口呆的样子看得楚楚只想笑却又憋得满脸通红。
她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三清观明明就在邓州,白子贺直接找来便是,何必迟迟拖着不来还非得拖上自己和卫大哥。
“这钱就算我借你的,等日后我定去了京城还你。”
三清观法会在即,楚楚和卫风想着赶在法会之前把白子贺送回道观。没想到这位仁兄扭扭捏捏就是不走,最后还是楚楚没了耐心威逼利诱才终于是说了实话。
他在来邓州的路上,一应行李全部被无家可归的流民给偷抢了去,其中便包括他那套出来在弟子们面前充场面的锦衣华服套装。现在他想再去做一身新的,然而他没有钱。
“……”
没有办法,楚楚只得带着他在绸缎庄挑了这位大爷满意的衣服还又给他买了玉冠,待他收拾得终于是让他觉得自己出来不会跌份儿后才带着楚楚和卫风大摇大摆地来了三清观。
小师叔祖不愧是小师叔祖,一亮明身份观中长老立马出来迎接。白子贺自言是受师父之命前来观礼三清观这十年一次的法会,连带着卫风和楚楚也成了座上宾。
三清观十年一次的法会终于开始了,果然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因着这次法会,邓州那些达官贵人、富商名流的家眷全部聚在了三清观,一家接一家仿佛不要钱一般捐香油钱。
道观下路两边全部是各式小吃摊子,楚楚拿着一串果子看着路过的一辆辆马车朝着三清观驶去,抬头看向卫风。
“卫大哥,你确定白公子和你说的意思是三天内在邓州能遇上你的命定之人?”
“应该是吧,他那天指了指地又给我比了个三,我猜大致如此。”
“可是这三天除了我,你身边就没有别的姑娘出现过啊。”楚楚把果子吃完拍了拍卫风“怕不是他算错了吧?”
虽然来上香的闺阁小姐颇为不少,但也是家仆奶妈众星环绕,坐着马车直接就进了观里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见到外男。
思及此,卫风的声音也不是那么太有底气:“可能吧?我再等等,万一呢?”
楚楚想着反正明天就回京城了,陪着等等也无妨,于是也不再说什么。
等啊等,等啊等,还真让他们等到了。
正当楚楚准备再吃一碗酸梅饮时,一辆马车前轴突然脱落,驾车的马夫直接摔倒在地。那马车顿时摇摇晃晃向着她冲来。
“啊!”
楚楚和马车里几乎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喊叫。
说时迟,那时快,卫风直接上前控制住马儿将马车截停。按耐住激动地心情,他回身温声向马车里询问。
“敢问姑娘安否?”
里面的人似乎是被吓得狠了,半天没有答话。卫风踌躇了一会,正想让楚楚去看看,不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突听得一声女子喝道:“哪里来的登徒子,竟然敢欺负我妹妹!”
说着鞭子应声而至,卫风抬手将鞭子控在手中:“这位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登徒子。”
“我呸!”
那女子并不听卫风解释,转手又是一鞭子,这次却是被楚楚给拦住了。
“喂,你好歹听人解释一句吧。怎么我们救了人还要让你抽一鞭子,还有天理吗?”
这时马车内悠悠传来一个女子虚弱的声音:“薛姐姐,我没事。”
适才被摔出车外的马夫也一瘸一拐地上前来解释:“薛小姐,是马车前轴脱了,不关这位公子的事。多亏了他,才控住了马车。”
那女子闻言脸上红白一片,煞是精彩。她先是上车确认了一下车上人的情况,而后下车对着卫风双手抱拳:“刚刚是我鲁莽了,这位公子对不起,多谢你救我妹妹。”
那位马车里的姑娘这时也下了车,头戴面纱对着卫风盈盈一拜:“多谢恩公,刚刚我有些吓到了导致未能及时为恩公解围,还请恩公恕罪。”
“不碍事不碍事,小姐安然无恙就好。”
解释清楚后,那女子和车夫便护着蒙面女子一起向三清观走去。
楚楚看着他们想了良久,终于知道了自己刚刚那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何而来。
这两个人不就是当初在天星阁被柏老说是故人之子的那个姑娘和她的侍女吗。
只是主仆?薛姐姐?妹妹?
有意思。
薛凝雨护着沈泠霜走到三清观客房后,抬手在她额头试了试温度:“刚刚受惊了吧,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个人来给你看看?”
沈泠霜摇摇头,卸下面纱后,脸若银盘,双眸剪水,端的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只是美人如今病气缠身,就是说话也透着几分无力。
“薛姐姐,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了。”
薛凝雨给她倒了杯茶送到手中,四处打量了下这客房犹自觉得有些简陋:“这客房着实有些简陋,委屈你了,等明天咱们请这边的元一长老给你看过就回京城。”
沈泠霜看着她点了点头:“薛姐姐,若是元一长老也说我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