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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崇脸色剧变，龙万川与唐琅都眉头一皱。
这个小子不会是违规作弊吧？
在军队里面，作弊这种事情是明令禁止的，要是你实力差点没事，但要是你品行不端，那这事就是大问题，会被严惩，还会被当作全军队反面教材，每次开会都会被拿出来批一批。
龙万川见张崇支支吾吾半天，又迟迟没有过来，脸色一沉，大步流星走过去，沉声道：“有什么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的实力我清楚，按照你平时的成绩，你不可能得第一。”
结果，张崇还是不吭声，偷偷看了一眼陈凌，发现对方没反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脸纠结。
啪啪。
龙万川拍了两下张崇的肩膀，道：“你先说说看，只要不是作弊，一切好说。”
张崇再扫了陈凌一眼，咬牙，硬着头皮道：“首长，其实没什么，我就是用了卫生巾。”
噗……
这话一出，正在喝水的唐琅，眼睛一直，一口水立刻喷出了出来。
这小子疯了吗？
唐琅咳嗽了好几下，盯着张崇，满脸不可思议。
而龙万川也是瞬间睁大眼睛，一脸懵逼。
什么意思？这小子是现代花木兰吗？
难不成张崇是个女的？这个画面，很违和啊。
龙万川忍不住上下打量张崇。
唐琅也是瞬间冒出这个想法，但瞬间否认了这个想法。
这个家伙五大三粗，喉结明显，体检的时候也有脱衣服的项目，不可能是个女的。